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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起来,就连他们的老爹,当今的靖安侯都略有不如。
“先晾着他,免得他成天上蹿下跳的。”
“城防营那边怎么样了?”忽然想起了昔日兖王时的一幕幕,韩章忽然问起了城防营。
“相爷放心,新上任的俞指使是昔日英国公的旧部,和曹家没有半点干系。”
韩章点了点头:“越是这个时候,就越不能出纰漏,开封府那边也不能放松。”
“诺!”
几人拱手应是。
“不可大意!”韩章再度郑重的提醒众人:“曹国仁和曹国义,分别执掌殿前司和龙朔军、宁朔军!东京附近的兵马,超过七成都握在他们兄弟二人手中,昔日逆王之祸犹在眼前,万万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“相爷,要不要和枢密院那边打个招呼,把龙朔军和宁朔郡以换防为由,调离西郊大营?”
“现在既无战事,又非换防的时间 ”
几人聚在书房之中,也商量起了对策。
眼瞅着春日将去,盛夏即将到来,朝堂上的氛围也愈发的紧张起来。
熙平十年四月初一的大朝会上,后党率先发难,攻汗起平日在朝堂上寡言少于的吏部尚书孙原来。
说他纵容家仆,强占民田,欺辱百姓,私放印子钱等等,林林总总的罪状例举了十来条,说的有理有据,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。
太后当堂震怒,直接让孙原闭门思过一月,让大理寺和刑部彻查此桉。()